白羽笙听闻此言,感受到了孔武的无奈。
她走下了楼去,沈宴之的车已经停在了楼下等候多时。
白羽笙坐在了后面,他却迟迟不肯走。
反正两人确实坐到了在同一空间内,零沟通。
车迟迟没有发动的迹象,白羽笙不知道这男人还想要干什么,过了一会儿,手下在车外提醒道:“少奶奶,少爷的意思是让您坐前面,不坐就不走。”
“不走就不走。我还看不惯他那张臭脸呢。”
事实证明,别跟沈宴之硬碰硬,他是真不打算走。
白羽笙无奈,只能又坐回到了副驾驶上。
两人没有语言交流,眼神交流总是有的。
但白羽笙觉得那样太麻烦,直接用手“交流”。
没等他开车呢,白羽笙伸手便给了沈宴之一杵子,以表自己的气愤。
沈宴之也不惯着她,果断回了她一杵子。
两人就像是幼稚的小孩儿打仗,谁也不罢休。
最后是孔武从后面的车上走下来,劝解了两人。
这一路上,沈宴之专心开车,时不时的用手捂着额头,恐怕是昨天喝得太多,今早醒得太猛,头疼欲裂。
白羽笙瞧着他这样子,心中也有心疼,可不知道怎的,心疼他的同时,总有个大大的“该”字萦绕在白羽笙的脑海。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家。
白羽笙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倒在床上用身体“摆”了个大字型。
“可累死我了,总算是到家了。”
沈宴之不知去了何处,白羽笙索性不管不问。
“青荷,你赶紧让厨房给我做点儿吃的,这一路,简直是又饿又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