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自带福气。”沈宴之的自信总是在不经意间。
见他这么不放心,白羽笙逗趣道:“要不这样,为了让你放心。明天其他的太太们穿大衣步行上山,我穿着古时候将军穿的铠甲,让人给我抬上去,然后身上挂个牌儿,沈宴之老婆,行不行?”
沈宴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嬉皮笑脸道:“只要你心里过得去,我就没问题。反正我脸皮比你厚。”
“尽情气我吧。”
“好好好,我让你去就是了。”沈宴之下午还有事,不能陪她很久,便说:“老婆,我看时候也不早了,你和青荷两个人回去?”
“好,那你别耽误正事。”
“天凉了,别冻着自己。”沈宴之这样子弄得跟走了一个月不回家似的,恋恋不舍。
白羽笙无情戳破,:“你一会儿就回来了,别弄得跟出差一样。快些去吧,沈妈妈。”
白羽笙总算是把沈宴之赶走了,自己和青荷两个人在院子继续散散步。
“大小姐,您冷不冷,要不要再给您加些衣服?”
“不用,我不冷。”
“姑爷怕您冷,特意又让人给您多做了几身貂皮大衣。”
“他总是这样,我知道的。”
沈宴之的体贴入微,白羽笙是知道的。
白羽笙和青荷主仆二人,在府中散步许久。
白羽笙现在属于平时懒得动,一旦出来了又不想回去。
她们途经后门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卫姨娘在后门站着。
白羽笙放慢了些脚步,没有让卫裳月察觉到。
走近去看,卫裳月正在和刚刚诵经的和尚交谈,谈的是什么并不知道。
卫裳月像是在吩咐什么,和尚一直在点头。
最后,卫裳月从兜里掏出了一沓纸币,交由到和尚手中,和尚查了一下,心满意足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