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依旧坚持:“我是探长!听我的。”
“是。”
就连孔武这次也看不懂少爷了,他一直以为,少爷骨子里是正直的,可现在……
这个案子,难不成真的就要这样不了了之了吗?
白羽笙不顾小铃铛的阻拦,直接回家了。
她再也不想看到沈宴之的嘴脸,更不想再去巡捕房。
白家公馆,奢华阔气。
白昌义在书房里处理要务,却听下人说,白羽笙回来了,他便放下了手中的事儿,前去看看。
“囡囡呐,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不干了。”白羽笙气呼呼的说。
“不干了?”白昌义听到了这个消息,当真是发自内心的叹言:“不干了好,好啊!”
“舅舅!”
“舅舅本来就不打算让你干法医。晦气不说,将来你怎么嫁人,我怎么把家业交给你?总咱们白家家大业大,总不能流入到外人之手吧。”
“我追寻真相,还人公道,本是光明之职,何来晦气一说?”
“问题是现在这世道亦是如此,你还想怎么样呀,对不对?”白昌义对外是雷厉风行的白董事长,对内是个和蔼慈祥的长辈。
白羽笙自小和舅舅相依为命,感情甚笃。
道理白羽笙都懂,可她心里却还是念着这个案子。
查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的心血,到了最后却是眼睁睁的让罪犯逍遥法外,她一点都不甘心。
白羽笙便想从白昌义这边借助些力量,她努了努嘴,看似撒娇的问白昌义:“舅舅,你在洋人那边有没有什么势力啊?”
“干嘛?”
“有一帮洋人,在咱们津海拐卖中学生,运送到国外研究院做活体实验。如果现在营救,或许还有希望,可是我们的探长却选择了放弃。我真的不想视而不见,那都是无辜的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