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这么害羞么!弄得跟第一次看见女人似的。”白羽笙左哄右哄,沈宴之却依旧对这种东西嗤之以鼻。
“你跟我还装?我不知道你沈宴之是什么人?”
这话到了沈宴之耳朵里,真别扭,他阴阳怪气刨根问底的反问:“那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人?”
“就是那样呗……”
“哪样?”他追问。
“那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白羽笙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反正他不高兴了。
沈宴之特别不喜欢白羽笙持着与旁人相同的目光看自己,原因不明。
“我跟你说正事儿呢,你看这画上的女人,好像是陆雨蝶本人,快看一眼。”
“什么?”
“是真的!”白羽笙觉得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沈宴之随后移了移目光,看向画中女人的脸。
好家伙,还真是陆雨蝶自己。
“这女人哪里是在卖画,分明是在借着卖画的幌子卖身呢。”沈宴之说。
“你是说她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
“准确来说,陆雨蝶是个暗娼。”沈宴之深邃的目光凝视着眼前这幅画。
“暗娼?我不太懂……”
沈宴之进一步解释给她听:“首先,陆雨蝶长得漂亮,又有才气。男人见了她本就会有一种本能的冲动。她的画未必值这个价钱,但是那些非富即贵的收藏家们之所以会豪掷千金买她的画,基本上一多半的原因就是因为陆雨蝶这个人。”
“陆雨蝶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把自己画在了里面。这对于欣赏着她的男人是一种勾引,更是一种暗示。”
“怪不得!那天在画展初见陆雨蝶,她倒是和我说了很多没头没尾的话。现在想来倒也说得通了。”
“她对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