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心里似有不满,但明面上也不愿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和他闹别扭,乖乖坐在了副驾驶上。
沈宴之深深的吸了吸鼻子,脉脉含情的旁看了她一眼,道:“老婆,你好香啊。”
“搭话?”白羽笙幽怨的回看了他一眼:“你把青荷踢开,该不会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车子平稳的行驶中,沈宴之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胳膊拄着车窗边,满怀深意的望向了白羽笙:“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我娶你干嘛?”
“反正也对,玩儿腻了再换不是你一向的作风吗?至今没玩儿到的,那肯定是非分之想暗中作祟,如火烧燎原了吧。我还真希望自己不付出什么就可以让你腻歪,趁早散伙也是好的。”
她的嘲讽总是能准确的扎进沈宴之的心里,沈宴之目色一瞬陷入阴沉,面带笑容说着天底下最残忍的情话:“你大可以放心,就算我死了,我也一定会把你带到我的坟墓里。”
“荣幸之至。”
被白羽笙这么一刺激,沈宴之一个急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
“你干什么!”
“你话这么多,要不你来开车?”沈宴之的脾气已经快要压不住了。
“我若什么都会,要你作甚?”她反问。
沈宴之咬牙切齿,大手死死捏着方向盘试图舒缓自己憋在心中的怒气。
“白羽笙,你该不会想这么欺负我一辈子吧?”
“应该用不了一辈子吧。”白羽笙注意到了他光秃秃的手指,从包里掏出了他的婚戒。
“麻烦你带好,一会儿到了我家,不要露什么破绽,用不着你认错。不许提林清清三个字。如果舅舅问起结婚那天的事,就说巡捕房急事。我不允许舅舅知道我不幸福。”
“知道了。”
沈宴之顺手接过了婚戒,宽厚修长的手舒展张开,将婚戒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
他随后注意到了她空空如也的手指,问:“你怎么不戴?”
“我一会儿到了再戴。”
“现在戴扎手吗?”
此话一出,白羽笙向沈宴之投去了迟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