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贴着沈宴之健硕的胸口,一只手圈着他的脖子,而另一只手又轻轻的搭在了他的腰身处。
最过分的是,她细嫩白皙的腿放肆的从真丝睡袍里伸了出来,不偏不倚的搭在了他胯上,时不时的还要蹭一蹭。
沈宴之是树,她是只树袋熊。
大清早的,沈宴之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那种又喜欢又必须抗拒的感觉快要将沈宴之折磨死了。
沈宴之咽了咽口水,:“那个……你是不是该醒一醒了?”
“老婆,你再不醒……我有点受不了了,胳膊麻了。”
白羽笙迷迷糊糊,断断续续的问:“几点了啊。”
“不早了……”
“哦。”
当白羽笙睁开眼的那一刻,最先抬头看到了的,是他性感的喉结。
她一下子僵住了,迅速用大脑解锁假设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姿势应该是什么样的。
白羽笙逐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张,全身僵硬得像个死人,一直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不是不想动,是不敢动,一动弹脸就没了……
“你知不知道……”沈宴之故作矜持的看了她一眼。
“我不知道!”
白羽笙就在想,自己怎么就不去死呢?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白羽笙立马抽出了手,:“我就知道没好事儿!你非要挨我这么近干嘛!”
“你昨天不是说天塌了都不碰我吗?那怎么一夜之间就天塌地陷了呢?”沈宴之揣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问她。
“那也是你引诱的。而且我睡觉就是有这个习惯,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你可以选择离我远一点嘛!干嘛死皮赖脸的贴上来呢?说到底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就别怪别人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