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觉得自己已经被逼上了绝路。云帮这么做,就是想让自己彻底与其同流合污。
她的清绝美丽的神色间,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惧怕。
不知不觉中,白羽笙的指甲都嵌进了自己的肉里,雪白细嫩的小手上赫然出现了血痕。
疼痛使她回过神来。
这时,有敲门声。
“进……”
“老婆,你干嘛呢,我在外面叫了你几声都没反应。”沈宴之一脸疑惑的看着她问。
“哦,我刚刚在出神呢。”白羽笙藏起自己的小手。
“走吧,送你回家。”
“哦。”
白羽笙的样子,活脱脱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的提线木偶。
她上了车,直勾勾的坐在副驾驶上,一再沉默不语。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沈宴之奇怪于她此时的状态。
“没有啊,只是有些困。”
“想吃什么,老公给你买。”
“那……你想吃什么?”她回问。
沈宴之意味深长的说:“我想吃老婆……饼。”
“就你话多,没正经!”
“是你先问的嘛,还怪我胡说?”沈宴之将自己的无辜展现得炉火纯青,:“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出去一趟,晚上等我回来哈。”
“你这几天都在外面干什么呀,怎么见你最近这么忙?”
“是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不过你放心,你老公绝对不会出去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