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我在西餐厅里自己一个人把红酒喝得一滴不剩的那一刻我便暗暗发誓,我必须把这女人娶回家,不然几千块白搭了。”这个男人斤斤计较得很,把小气写在了脸上。
白羽笙心里不平衡,连忙问沈宴之:“我是不是还得谢谢那瓶红酒?让我入了沈二爷的眼。”
“那是必须的。我目标之坚定,非常人能理解,当时我气得把我儿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沈宴之油然而生的自豪是个未解之谜,白羽笙顺便问问他:“那叫什么?”
“沈逃单。”
“你滚!”
“其实还有个最优选择。”
“什么?”
“随你姓。”
“白逃单?”白羽笙心中怒火足以燎原。
“白吃。”
“我掐死你。”白羽笙有种想要伸腿儿把他踢到火堆里的冲动。
为了优生优育下一代,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辛老五忍不住憋笑,但还是打起了圆场,:“夫人您可别生气。这下您有的是时间驯服我们二爷了。”
“那你问他服吗?”
“二爷您服吗?”
沈宴之的回答充满了男人的雄光:“到死都不服!”
他永远知道怎么堵住白羽笙的嘴,前一秒是霸气外露的狼,后一秒成了夫纲不振的猫咪,笑眼弯弯的说:“老婆,给你吃鱼。”
“不吃。”
“不打算给我个面子,亲自尝尝你男人的手艺吗?”
“到死都不服!”白羽笙活学活用。
“不服也得服。”沈宴之空手扯下一块鲜美多汁的鱼肉,直接粗鲁又迅速的塞到了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