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就起床吧,小懒虫。一会儿还要去渔村呢。”沈宴之将手伸进了被窝儿里,掐她的小蛮腰。
“疼,你别碰我。”
“哪疼啊?”
“腰疼,屁股疼,小肚子疼,腿疼……”
“你这是讹人呢?”沈宴之反应过来。
白羽笙的眼神格外犀利,:“往死里捅的人是谁?差点把我人捅死,自己心里没数?”
“老婆,我错了。”沈宴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过失。
人逢喜事精神爽,可能确实是有些鲁莽了……
“你回避一下,我穿个衣服。”白羽笙艰难的坐起了身子,把自己挡的严严实实。
“你确定?”沈宴之再三确认,自己的转正之路是否成功。
“快点!”
“好,你别凶我嘛。”沈宴之乖巧的转身去了别处,白羽笙这才自己安心的换上了衣服。
沈宴之着装完毕,准备出发再去渔村。
白羽笙穿的极慢,惹得他几次三番的催促,最终实在等不及,回房问她:“你干嘛呢,怎么还不走呢?”
白羽笙四平八稳的坐在床边,想起却起不来,像是被床黏住了一样。
这种疼痛,她没经历过。
沈宴之就算是再外行,也看明白了她不敢直说的情况。
“老婆,真的那么痛吗?”沈宴之蹲身看着她,心疼的问。
白羽笙赌气的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不过就是圆个房而已,人家一早起来活蹦乱跳,结果自己病恹恹的寸步难行,倒是出了个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