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不过……他说的倒也……没什么错,自己就是被舅舅赶回来的。
“我的小舅舅想要分割舅舅的企业,占为己有。可我舅舅却表现得心甘情愿,我心中不平,就和舅舅吵了起来。”
“舅舅总会有自己的考量,你一个丫头片子掺和这些事做什么?倒不如按照舅舅的意愿来做,省的你惹得他不高兴。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你管不了的。”
“可是……”
“那你劝得住他吗?”
“劝不住。”
“这不就结了?”
“那肯定不一样,说一句最浅显的道理,等舅舅百年之后,舅舅的东西那就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我不允许我的东西属于别人。”
“真不愧是我老婆,还是那么的贪心,且不讲道理。”沈宴之在一旁无尽的感叹道。
“沈宴之!”
白羽笙一声吼,沈宴之立马开始闷头吃饭,不敢多说一句话。
“你这么怕我啊?”
“怕啊,那哪能不怕呢,必须怕老婆呀。万一我揍你一顿不划算呀,一气之下跑了那我不就彻底撒眼了么?”
“那你这是战略性惧内,实质性抗衡到底呀。”
“为夫不敢。”
“在沈宴之面前当老大的感觉,真好。”白羽笙心情一高兴,多吃了两碗饭。
“要不你少吃点吧。”他劝她。
“我不。”
“对了,我有件正事要问你。”沈宴之突然间提起道。
“嗯,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