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气死我了。”沈宴之急忙拍胸缓解由内而外积攒的心火。
“喂你吃一口,不许生气。”她命令似的一手端着碗,一手将汤勺递到了他的嘴边,:“啊,张嘴。”
“就不。”
“可我的手烫得好疼啊。”
一听此话,沈宴之便急忙吃下了她喂过来的馄饨。
只要白羽笙一服软,沈宴之就会跟着心软,甚至是心疼不已,对她心服口服,百依百顺。
就因为沈宴之越是这样,白羽笙才越是矛盾。
她没有一颗能跟他患难与共,面对一切的决心……
馄饨吃的很饱,上了车准备出发去远城。
白羽笙一如往常的坐在副驾驶上,关好车门,准备出发。转头却见到沈宴之一脸痴汉样儿的看着自己。
“你看什么看?”
“老婆,你真的好香啊。”沈宴之吸了吸鼻子。
“您能不能别贫了?每次上你车都是这副说辞,一点新鲜感都没有。那是我玫瑰味的香水而已。喜欢给你车里也喷点?”
“这样也好啊,这样也免得以后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时常想你啊。”
“算了吧,你对我都是非分之想,难登大雅之堂。你平日里最好是少想我几分,免得失态。”白羽笙一语道破天机。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再怎么说也是一介正人君子啊。”
“需不需要我以后雇个人来,天天夸你?不然我嘴太笨,实在是夸不出来。”
“没事儿,我的嘴不笨就行了,你只需要会吻我就可以了。”
“哼。”白羽笙留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沈宴之为了能让她多多休息,便不再与她搭话。让她在自己的身边好好睡一会儿。
为了让她睡得安稳,沈宴之尽量将车开得平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