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了?不舒服吗?”沈宴之察觉到了异样。
白羽笙问他:“确定死者身份了么?”
“前台有登记,死者名叫张洪发。”
“假的,叫白翠铭。”
白羽笙的话,倒是让沈宴之顿住了。
白羽笙垂着头,看着尸体,悲吟道:“我上次跟你说的小舅舅。”
“小舅舅?”沈宴之根本就没见过白翠铭,自然是不知道这层关系的。
“是的。根据尸体僵硬程度来看,应该发生在昨天晚上八点到九点之间。死因相同,匕首刺入心脏,一刀毙命。”白羽笙理应是回避的,奈何事发突然,只能硬着头皮验尸。
“八点到九点?”
“对。”
“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发现?”
“目前来说没有了。二人全身上下没有与凶手争斗的痕迹,也没有捆绑的痕迹。更没有破门而入的迹象,在熟人作案的前提下,我更加倾向于会不会是被熟人下了药以后,任人宰割。不然的话,杀了其中一个,另一个再怎么说也会有所反抗。反之,如果是凶手不止一人的话,也是不太可能一点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