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木头箱子,上面并没有上锁。
白羽笙手快的将箱子打开了,结果里面的东西足以让任何人为之沉迷。
全是小黄鱼……
“这……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金条呢?”白羽笙整个人都懵住了,差一点儿就被这些金灿灿又迷人的金条堕落了人生之路。
沈宴之回头望向下人,显然,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
“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沈宴之问他道。
下人随后关紧了门,跟他们俩小声的请求说:“我是知道怎么回事,但您们能不能别说是我说的。”
“钱大业的金条?”沈宴之已经猜到了。
“是的,是我家大少爷藏在这里的。”
“他不是智力有问题吗?怎么会想起藏这些东西呢?”
“这我确实是不太清楚。我家大少爷智力有问题,但再怎么说,也是十岁孩子的智商呢。他有的时候想一出是一出的,我们做下人的也摸不清楚。”
“你确定你家大少爷智力只有十岁?”
“确定啊。他就是看你们巡捕房搜查的人来势汹汹的,有点害怕自己的小金库被翻出来,所以才在你们搜查完毕以后赶紧让我把门锁上。这不就是个孩子干的事情吗?”
听下人这么一细说,钱大业的行为确实不像是个三十多岁的正常男人。
白羽笙接着又问:“那钱大业既然赋闲在家,他哪里来的这些金条呢?”
“正是因为他在家里一直像个孩子一样长不大,所以我家老爷才会给他黄金,给他钱的。”
“钱道有这么偏爱这个大儿子吗?”
“其实要说偏爱,其实也算是愧疚吧。大少爷是钱家的长子,本就应该是老爷的左膀右臂,老爷一度对他寄予厚望。但是就在那天夜里,老爷和太太忽视了生病的他,他高烧不退,烧坏了脑子。”
“大少爷现在是家里唯一的一个闲人。十岁的孩子也有自尊心。老爷对他特别宠爱,有特别在乎他的感受,别的兄弟都在外奔波挣钱,老爷自然也不会少了他的。”
“那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这些金条藏在这里呢?是为了防谁吗?防他那个新媳妇?”沈宴之实在是不理解藏金条这一举措。
下人摇了摇头:“我觉得应该不是防新进门的这一位。大少爷老早之前就有这一举动了的。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做,我的的确确不知道。应该是怕丢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