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定期让采办去城中买,每月给两双鞋。”
“那多出来的都是自己买的?”
“当然了。”
“好,那我知道了。”
待到二奶奶关上房门后,沈宴之问:“怎么样?”
“她屋子里的鞋都是平针绣,挺普通的。但我没问出来她丢没丢过肚兜儿。这个二奶奶的性子不同于四奶奶,我估计就算她真丢了,也未必会说。”
“保不齐凶手可着老四一家偷,也说不定。”
“还有三房没问呢。刚刚我就没敲开三房的房门,也不知道现在屋里有没有人。”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三房的房门打了开,钱三力面露疑色的看着两人:“你们有什么事吗?”
“事情是这样的。听二奶奶说她和钱二德两个人拜托你帮忙修了三双鞋,修好了吗?”
“马上就修好了,不过你们是什么意思?”
“例行调查。”
“那您看……这鞋……”钱三力手里还拿着鞋,询问二人的意思。
“你先修。”
“你们进来等一会儿吧,我把底子纳上以后就交给你。你们该怎么调查就怎么调查。”
钱三力一看就是个憨厚直爽好接触的人。
许是房间背光的缘故,光线打不进屋子。即便是正当晌午,钱三力的屋子依旧是阴暗潮湿,黑漆漆的。
与其他人相比,他倒是不像是这个家里的儿子,像苦力。
“你干活挺利索的嘛。”沈宴之在一旁观察了钱三力半天。
钱三力乐在其中的说:“这算啥。我干粗活一向麻利。天生就是干这个的命,要是让我去干我哥的活儿,我还真是弄不明白呢。”
“所以你在家里一直都跟在钱二德的身后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