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的眼中越是泛着无辜,沈宴之就越是生气。
两个人自说自话,都进了死胡同。
文科生和理科生的终极对决,两败俱伤……相看两无言。
对于白羽笙来说,沈宴之的心可比方程式难解多了。
白羽笙单纯就是觉得沈宴之不可理喻。
可沈宴之此时气的差点刹车和油门都快要分不清楚了。
沈宴之先是将白羽笙扔回了沈家,然后又出去处理了别的事情,一走了之。
白羽笙回到了家后,自己在屋子里也并不无聊。
她之前让青荷将她的白捡钱从白家带了回来。
被舅舅毫无节制的喂养多时,白捡钱胖的像个大毛球儿一样,跑起来浑身乱颤。
见了白羽笙,白捡钱特别的开心,撒欢儿的在白羽笙的脚下作揖求宠。
白羽笙一把将它抱了起来,拍了拍它那像水袋一样的肚皮,白捡钱索性在她的怀中打滚儿。
能给白羽笙解闷儿的,就只有白捡钱了。
晚上,白羽笙洗了个澡,悠闲自在的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抱着乖顺的白捡钱,另一手拿着书来看。
突然,门开了。
沈宴之从外面回来了。
白羽笙假装没看到他,沈宴之的脸拉得老长,也并没有想要理白羽笙的意思。
白羽笙捧起了白捡钱,:“宝贝,你二舅回来了,想没想你二舅啊?”
一句“二舅”,沈宴之的气血瞬间顶到了极点。
沈宴之气冲冲的拿着文件砸门而去。
门外,孔武看着沈宴之这副摸样,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只能安慰:“少爷,气大伤身啊。您可千万不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