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一早醒来,在床上抻了个大大的懒腰,一个打挺儿便想要坐起来。
“啊……”一声惨叫,青荷以为小姐摔倒了呢,结果推门进去一看,白羽笙可怜巴巴的把头硬靠在床头柜沿边,朝着青荷招手求救:“青荷,你快点帮帮我,我的头发卡住了。”
“哦,好。”
青荷赶紧上前,去为白羽笙解开,结果越解越乱,缠在上面的头发越缠越紧。
“你快点啊,我坚持不住了。”
“小姐,你等会儿,我解不开啊。”
“那怎么办?”
“要不……我直接剪断吧。”
白羽笙特别爱惜头发,着实是心疼,但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照做。
“咔嚓”一下,白羽笙的“命根子”断了一缕。
此后,白羽笙看着被缠在抽屉把手上的一缕头发,恨得咬牙切齿,捶床怒骂。
白羽笙随后穿好了衣服,整理好了妆容,便下了楼。
时候不早了,其他的人都已经吃完了早饭唯独只有沈宴之,还坐在桌前慢条斯理的喝着粥。
旁边没人正好,白羽笙可以尽情的找沈宴之算账。
让沈宴之憋笑的不是白羽笙本人,而是她那缕迎风律动的“短毛”。
“你敢欺负我?”白羽笙坐在他的对面,审犯人一样的质问他。
沈宴之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冷声道:“你有事说事。”
“你为什么缠我的头发?”
“我没有。”
“是你,是你,就是你!你太过分了!”白羽笙气得连连拍桌。
白羽笙越是激动,沈宴之越是淡定。他的一瞥一笑间,自带着优雅的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