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再三询问医生注意事项,将受伤期间的禁忌逐一记在心头。
就因为沈宴之的小题大做,白羽笙的小手被包成了个大猪蹄子。
医院走廊里,沈宴之捏着白羽笙受伤的左蹄子,幸灾乐祸的问:“这只手是不是刚刚掐我大腿根儿的那一只手?”
“怎样?”
“该。”
“你!”
“好了好了,我给你吹吹,看看还痛不痛了?”
“本来就不痛,你偏要来给我包扎,反正有人替我矫情。”白羽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这是关心你,万一没处理好留疤了怎么办?茶水又不是热水,也是不干净的,感染了怎么办?”沈宴之将一系列的后果拍在白羽笙的眼前,让她不得不服。
“沈宴之?”
“嗯?”
“那我以后要是生孩子怎么办?你该不会直接紧张死了吧?”
“你的脑袋瓜儿里怎么总想着这件事?”
“我这不是怕我老公未来会心疼我吗?”
“你使劲疼,我使劲心疼。”
“我掐死你。”白羽笙掐着他的脖子,狠狠的摇晃,不把他晃死决不罢休。
在白羽笙的面前,沈宴之总是有种“该死”的魅力。
随后,沈宴之扯了扯被她揪歪了的衣襟,并问她道:“一会再随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
“洪恩福利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