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憋了好半天,那双清俊撩人的眼眸风起云涌,白羽笙一度以为他能说出多有男人气概的话,甚至后怕着他会不会打自己一顿……
结果……
沈大娘子说:“若有下次,以后永远都别碰我。”
“呵。”白羽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多年夫君熬成婆。”
“你说什么?”
白羽笙过了嘴瘾后,立马变得乖巧懂事了起来,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我明天就去退会。”
白羽笙的假顺从,真忤逆被沈宴之看得明明白白的,沈宴之故意问她:“我和邹月白谁好看?”
“这……”
“问你呢,谁好看?”沈宴之的一再追问让白羽笙一度认为他是不是在报复自己,毕竟上次见徐惜尔,自己也是这么问他的。
白羽笙磕磕巴巴,犹犹豫豫:“没什么可比性吧。”
“谁比谁没有可比性,说清楚?”
“各有各的丑法。”白羽笙现学现卖道。
沈宴之起手将白羽笙整个人挪到一旁,此时的面无表情似代表着他对白羽笙的极度“满意”,随之轻飘飘的说:“你自己戒色两个月吧。”
“你该不会是想要我睡沙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