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些话并不是为了刺激你,而是我觉得既然你已经错了,何不坦然的看清一切呢。邹月白对不起任何人,可他唯独对得起你。你们既然那么相爱,为什么就不能在阴阳永隔的当下换来一句你的承认呢?”
冯镜言随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嫣然一笑道:“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把我判死吧。”
“我没有这个权利。不过……这场凶杀的策划者既然是死者,我觉得你……或许在很多年后还有机会重新开始新的人生也说不定。”
白羽笙的话反而才是一心求死的她所要承受的折磨。
“我还会活着?”冯镜言的眸光之中了无生趣,倍感折磨。
白羽笙不予回答,而是让其他的探员赶紧去冯镜言的家中搜寻证据,并且将电影院放映厅的师傅一起捉拿归案。
在这个案子上,白羽笙其实还有疑惑在心中。
“我能问你件事吗?到底是谁举报了邹月白?”
“我不知道。不过说起来,我确实是有一件礼物要送给白法医。”冯镜言去从自己的手包里面掏出了个牛皮纸包得皱皱巴巴的团子,一点点打开。
白羽笙正无限警惕的盯着她。
打开来的那一刻,充斥着白羽笙的眼帘。
是白羽笙之前在钱三力床上捡到的娃娃头的身体!
白羽笙随之一把将其夺了过来,眼睛瞪得老大,激动的问她:“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东西?”
“我就只是替一个人将它交给你,仅此而已。”从冯镜言的口中根本就问不出什么来。
白羽笙手中死死的捏着那个娃娃的身体,心中不免在发慌发乱。
不知怎的,这个娃娃总是能给白羽笙一种邪恶的感觉。
既熟悉,又排斥,可她却想不起来到底在什么时候见到过这个娃娃。
白羽笙不曾与人结仇,唯独能对她心怀歹念,无限刺激她的人唯有云帮……
云帮在明面上看似已经不复存在,实际上却依旧在想法设法的在扰乱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