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就此傻眼,这一脚比踢在沈宴之心头还疼上三分。
他赶紧下车去检查,转身掐住白羽笙的后大脖儿,像是在拎鸡崽子一样将她拎上了车。
随后,他坐在车上警告她:“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哼!”
“你把我车踢出划痕了!知道吗?你有气为什么不能冲我撒呢?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车呢?”
“气死你,气死你。”白羽笙来回吐着舌头。他越生气,她心里越爽。
“你拿钱给我修车,否则这件事没完。”他不依不饶的说。
“你刚刚管我叫什么?再叫一遍。”
沈宴之的目光格外犀利,狠狠的瞪了白羽笙一眼,揶揄道:“看来我叫你什么,你都有回应,是吗?”
白羽笙开始拒不开口。
“老婆。”
“老婆,老婆,老婆。”
“我才不是你老婆。刚刚不是还诬陷我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吗?”白羽笙赌气的侧过了头去。
沈宴之有苦说不出,无辜又憋屈:“我什么时候说你和别人眉来眼去了?我就是想问问,你既然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你那都是借口,从我见到佟医生的那刻起,你就在别扭,脸拉得又臭又长。你分明就是在吃醋,又酸又臭。”
“你是我老婆,我吃醋有问题吗?”
“我都是你老婆了,你还吃醋?”
沈宴之窝火的说:“反正我没看见你有什么避嫌的,看见他像是看见了什么似的,笑容满面的。”
白羽笙索性破罐子破摔,“对,我就是喜欢他那种文雅的翩翩贵公子,有文化底蕴,腹有诗书气自华,懂吗?做梦都喜欢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的意思老子没文化?”沈宴之错愕的看着她。
“有文化也不代表讲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