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雪正色道：“我不仅有舒怀溪承认抢画的录音，还有视频。”
这！非同小可！
如果真的有音频证据，一旦拿出来，绝对可以将老舒家订在古玩界的耻辱柱上。
绳之以法不好说，但老舒家在古玩界就不用想再混下去了。
只是……这么重要的东西，皇甫雪为什么要跟林寒说？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林寒问。
皇甫雪直截了当。
“我要你替我扳倒舒家。”
林寒点点头，没有问她为什么，而是问：
“你想要钱？”
“什么？”
皇甫雪似乎没听清林寒的问话，待到反应过来，她哂笑一声。
“你觉得我缺钱吗？”
林寒不解。
“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皇甫雪话到嘴边，却顿了顿，反问道：“不管我要什么，你都会答应我吗？”
“那不一定。”
林寒将这件事在心里盘算一圈。
“扳倒舒家，无非是想上位，但我依靠其他方式，一样可以。”
这点，皇甫雪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