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鼻烟壶放到柜台上，打开瓶盖，然后将卸妆油一滴滴倒进鼻烟壶里。
鼻烟壶就麻将大小，里面虽是空心，但已经被黝黑的污渍占满，
即便是液体卸妆油，也滴不了几滴，就溢到壶口。
“满了，还滴呢？”
林寒没理会，继续挤卸妆油。
透明乳状卸妆油一滴滴进入壶口，直到油带着乌黑的烟渍，慢慢地渗了出来，
少时，鼻烟壶下，已经渗出一大片乌黑的油渍，
与此同时，一阵异香，在藏馆内浮动。
众人忍不住闻嗅，
“什么味道？”
“好像是香烟……”
“不是吧，难道是鼻烟壶里的？”
这阵异香随着鼻烟壶不断溢出的油渍，越来越浓烈。
最终，几乎藏馆所有人，都被香味吸引过来，
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着林寒和皇甫雪。
林寒将剩下的卸妆油，都倒进了鼻烟壶。
说来也奇怪，
这时候再往里面倒，卸妆油已经不再外溢了。
林寒好像洗罐子那样，拿起鼻烟壶晃了晃，
然后将卸妆油，倒了出来。
此时，距离鼻烟壶最近，看的最清楚的销售员，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