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没有王董的准许，林寒不可能来施针。
但王董是金主，白大夫只能迁怒林寒。
更何况，林寒来不来就给王董扎了两针，不管治好治不好，都没白大夫他们的好果子吃。
治不好，林寒也没什么损失，
毕竟，谐和医院的白大夫都治不好的病，林寒没能治好，也很正常，不丢人。
可要是治好了，那白大夫就丢人丟大发了。
别人不会说，是因为白大夫他们治疗了两三个月，做了很多前期努力，林寒才截胡成功的。
人们只会说，谐和的白大夫，不如一个外来的中医！
基于这些，白大夫只能针对林寒。
“王董，我们都治疗两个多月了，现在好不容有点眉目，这个中医来横插一杠子，前面的努力岂不是要白费？”
王董扯着嘴角笑了笑。
他现在是比死还痛苦。
以前是高高在上的董事长，社交场上，只有别人对他做低伏小。
可现在得了这顽疾，就跟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尤其是对着医生，连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白大夫，你和林寒合作一下……放心吧，前面你们做的工作，我都看在眼里。”
王董这么说，白大夫依然不买账，只不过表面缓和了一些。
“合作？”
他打量着林寒：“你还没回答我，你是哪个医院的！”
林寒旁若无人的用酒精棉擦了擦手，然后把酒精棉丟到垃圾桶里：
“我是卖古董的，不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