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林寒道歉！”
最后两个字，冰冷彻骨。
刘领导膝盖一软，几乎跪了下去。
他哆哆嗦嗦走到林寒面前：“林大师，对不起，对不起……”
林寒根本不想理他，转身去了柜台那边。
老大着实也有些尴尬。
想让严适出面调和一下，但严适更是站在林寒这边。
这会儿，正和庄瑶坐在沙发上，装模作样的研究手指呢。
老大看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刘领导一眼，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出去！
“文华局让你们借文物了吗？
我们强调过多少词了？
能买就买，不能买，要看人家的个人意愿！”
“本来挺好的事，让你们这帮人搞砸了！”
刘领导面如土灰，一个劲儿的点头作揖。
紧走几步，追着林寒继续道歉。
他算是看出来了，别说他一个小小的主任，就是主任的主任，今天也得给林寒磕头。
他是真没想到，林寒这个小老板，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竟然和老大的朋友称兄道弟！
“林老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刘某给你道歉了！”
林寒翘着二郎腿，抬了抬脚：“滚吧！”
刘领导欸一声，赶紧去看自己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