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同行,不是林寒服软,而是别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用不着他服软。
可今天,林寒为了老太太,愿意做出让步。
严适深深的看了林寒一眼。
男人间的情谊自不必说。
严青山拍了拍林寒的肩膀:“谢谢你林寒,我们家亏欠你的太多了。”
“严老,再说就见外了。”
“是,再说就见外了,你和严适结拜的事,我知道,四平市,想和严适结拜的人,数不胜数。”
“你别怪我说话难听,这些人无非就是冲着我严家的地位。”
“可你林寒不一样,我们实在高攀你啊!”
严青山说着,又有些动容,脸上带了些悲戚的神色。
庄瑶急忙上去,安慰姨夫。
严青山喉头艰难滑动,稳了稳情绪,这才推开妻子的房门。
这是林寒第二次见严母。
间隔不过一个星期。
可仅仅七天的时间,严母就从一个华贵美妇人,变成了病容满面,几乎可以用干瘦来形容的老人。
原本浓黑的头发,如今白了一大半。
脸上的皮肤虽然能看出底子不错,但也干枯了许多。
尤其是她的精神状态,
已经和上次不能同日而语。
严青山和严适都不敢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