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寒看自己的东西，老董下意识往怀里抱了抱。
“你不是来找聂神仙鉴定的？”
老董问。
林寒哦了声：“随便看看。”
老董看林寒还算顺眼，建议道：
“有东西，就拿出来，让聂神仙给你看看……这些大人物，平常我们可见不到。”
林寒不置可否：“哦？
我看老哥你是个老板啊，找人鉴定还不是轻而易举？”
老董看了林寒一眼，反问：“你是外地人吧？”
“啊，对啊。”
老董知道自己猜对了，颇为得意：
“北陕的鉴定行业，早就被那帮人做坏了！”
老董是个话唠，生怕林寒不懂，耐心的解释道：
“你以为，拿出东西，专家看看，哦，这个是真的，那个是假的，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
老董嗤笑一声：“那些专家啊，收的是鉴定费！你出两万，他就给你个真品鉴定书！”
“到时候，你拿着东西去卖，是不是真的，专家才不管呢！”
他说完，又自己否定自己：
“也有例外，有的专家和拍卖行同流合污，他先给你鉴定，说是真的，然后呢，拍卖行接收，卖给傻子！”
“这个时候，专家就和拍卖行分红，当然，你也能分点。”
林寒哦了声，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