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耷的画非常有特色,
留白较多,擅长动物。
他笔下的金鱼不过寥寥数笔,但却生动形象,别有一番生趣。
堂屋内其余摆设,均是上了年代,
屏风摆件,花瓶等等,不一而足。
就连林寒,也不禁暗暗赞叹。
张老是真人不露相,想当初自己在酒店门口见到他,就觉得他气质不俗。
后来一副张择端争标图让林寒见识了他的雄厚的家底。
而如今看来,张老家不止雄厚,简直是名门望族。
“张老,院子里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可都不简单,朱耷的画,清朝的八仙桌,还有那金丝楠木梁柱,影壁……”
林寒说话,向来讲究迂回。
后面的话,他也没有明说。
不过张老却瞬间意会。
他顿了顿,视线转向自己的二弟,以及旁边的三弟:
“二弟,三弟,你们两家是什么意思?”
张家老二老三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身后站着的几个小辈,
最终二弟扭捏开口说道:“我们听你的!”
张老肃了肃脸色,沉声说道:
“我再重申一遍,祖宅的处理,我交给林寒,我现在问你们意见,你们就老老实实说!别到时候马后炮!”
他语气深沉,天生带着大家长的威严,说话的样子和平日里在双木林的形象,简直天壤之别。
林寒不禁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