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闹剧结束,一大帮子人呼啦啦来,一瞬间离去。
却也看的张天林目瞪口呆,呆立当场。
好半天,他才看着进了厢房的林寒背影,问张老。
“哥,你这老板到底是何方神圣,舒怀溪的人他也敢惹?”
张老翘起二郎腿,脸上没有一丝焦灼:
“遇到他,是我张家的福气,你们就请好吧!”
翌日。
林寒一睁眼,就爬起来跑到了厢房。
大锅里,水基本都干了。
底层的那些破铜烂铁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铜锈。
而最上面的镜子,镜面清亮,边缘的铜包边结满绿色的铜锈,白色的盐碱,
看起来……
和真品别无二致!
“张老!”
林寒垫着布条,把镜子拿了出来。
顷刻,张老也推门走了进来。
刚看到林寒手里的镜子,张老就忍不住啊出声。
“这……明朝的?”
林寒眼睛一亮,点点头:“绿色铜锈和白色盐碱是明朝铜制品的标志,怎么样,像不像?”
张老凑上来,围着镜子来回看了好几圈。
“何止是像啊,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