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用人的时候朝前，用不着的时候背后。
什么东西！
聂神仙挥了挥手：“林寒大师的二度烧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
“走走走！一边去！”
聂神仙将两人往后面拽。
白郝教授这下不干了。
让他们说点恭维的话，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要是不让他们学二度烧制，那就跟错失百亿一样啊！
他们绝对不甘心！
白教授换了张笑脸，扒着聂神仙的胳膊，使劲儿往林寒面前挤，还求告：
“林寒大师，我刚才……欸！我说错话了！说错话了！你原谅我吧！”
郝教授也赶紧接茬：“是啊，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这二度烧制技术……我们也不白学，我们打下手！”
“去去去！”
聂神仙拽着他们往后：“谁用你们打下手啊！就那么几个陶俑，有我就行了！还有高有量！用不着你们！”
“林寒，林寒大师你说句话。”
两个教授是真急了，一个劲儿的求林寒。
林寒看完那边燃起的无烟煤，这才回头，
淡淡的说道：
“不行，古玩修复技术，讲究个传承，只有林家师门的人，才能学！”
虽然林寒并没有开设什么门派，但从心里来说，张老，陈增是他林家门派中的人。
聂神仙勉强算个编外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