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间，罗院士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那复卷轴上去。
只看了一两眼，他便转头问林寒：“这种绢绸的画，哪个朝代最盛行？”
“明早期，没流行了几十年，没看到它的卷轴都是后换的吗？”
“哈哈哈，好眼力，这卷轴……”
罗院士就跟个老师考验林寒一样，挑起眉毛问他。
“明早期的卷轴根本放不了多长时间，而且这副绢绸的质地也不是很好，也就百十来年吧，后人就给他换了卷轴。”
罗院士点了点头。
“那里面的画怎么说？”
“就很普通的山水画，我不是很喜欢。”
嘶……
罗院士倒吸了一口冷气，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对于文物的判定，简直到了笃定的程度，
这在他这个年龄中是非常罕见的。
除非夏侯季那种天赋异禀，但即便是夏侯家的人，也不能肯定他的判断就是正确的，
林寒的那枚血石印章，夏侯季不就也没有看出来吗？
是什么让他如此肯定呢？
罗院士摸了摸下巴虽然没有看林寒，却还是对着他说：“谁的画？”
“除了方十洲还能有谁？”
听到这里，罗院士忍不住双眼发亮，拿着画册的手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知道这幅画出自于明早期，就能勉强为了古玩界前五的程度，
而能一眼看出这幅画是方十洲的罗院士可以肯定，这个世界上不会超过三个人。
方十洲在本国名人书画家多如繁星的历史上，其实算不得突出甚至有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