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华冲着朱有福大声喊道。
同时借着水流的浮力,双手卡在朱有福的腋下,把他朝上一托。机枪手跟着握紧朱有福的双臂,把他拉到了岸上。
“快用我的棉衣把他包住!不然非打摆子不可!”
刘振华说道。
“连长,你也上来吧!”
机枪手说道。
“我不冷,还能坚持一会儿!”
朱有福的双腿已经冻的有些麻木。
身上裹着刘振华的棉衣还在瑟瑟发抖。
和朱有福交好的几个战士想把他抬到炊事班的炉灶旁,暖和暖和,却被机枪手喝住:
“一冷一热会激出毛病来!你们一人一条腿,给他捏捏活血!等有感觉了再用棉衣裹着,抬到炊事班去。我现在就去让班长生火烧水!”
苇子杆一捆一捆的丢进渠道中,浮在水面上。
又有几个战士下水,和刘振华一起,把苇子杆全部压在地穴,里。
此时一排长在上游也基本封堵住了水流。
但时间有限,必须争分夺秒的将这块垮塌区域重新加固才能保证渠道的安全。
“你们……”
刘振华刚准备继续安排,忽然眼睛一黑,昏倒了过去……
“醒了!连长醒了!”
刘振华睁开眼后,发现自己躺在炊事班的灶台旁。
全身上下都被烤的暖烘烘的,像是在馕坑里的馕饼子。
尤其是右边太阳穴上面,烫的都头疼!伸手一抹,一撮头发都成了碎末,散发出难闻的焦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