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帮忙你就出去，为师自己找！”
戚风挥开宋蔚然，自顾自埋头苦寻。
男人略显疯魔的样子映入眼中，全然没了曾经的儒雅随和，沉稳厚重。
宋蔚然木头似的杵在书房门口，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他认为是他没能照顾好师尊，才让戚风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直到一声惊喜的“找到了”传来，才将宋蔚然从自责的海洋里拉了出来。
他步履轻缓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生怕刺激了戚风的病情。
“师尊，您找到什么了？”
戚风将画轴铺开，听见宋蔚然小心的声音，转过头来，看到他慎重的模样，抽了抽嘴角。
“你该不会觉得为师疯了吧？”
宋蔚然抿唇，不做声。
戚风无奈的摇摇头，招手道:
“来，过来看看——”
宋蔚然凝眸一看，轻声念道:
“沧海观云图？”
他抬头看向戚风:
“这是什么，师尊？”
戚风摩挲着右下角的“玄真子”印戳，目光悠远。
“这幅丹青出自你师祖玄真子之手，记录的是当年你师祖捡到你青霜师叔时的场景。”
“可幅画与灵雨有什么关系？”
宋蔚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