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重要?”
“对我来说极为重要。”
“不会,你沈卫民很有种。敢占我徐长青便宜就你一人,不是一般有种。我都这么说了,你明白?”
“我要听直白的。”
“十五岁的徐长青不能直白。”
“五十岁的徐长卿也未见有多直白。”
“你不问,我如何直白?”
“……”
“还不明白?”
“想不通。”沈卫民将脑袋埋在她脖间,“四十岁那年你生日,我想找你要答案,你就跟看神经病一样看我。”
可不是神经病,一整晚试探来试探去,就是一直听不懂人话,难道要我躲了那么多年突然坦白从宽?
“第二天你就一声不吭飞走了,后来我敢问?就算明知你在装傻,不可能真没有一点记忆,我敢吗?”
“你不是胆子很大?”
“在你跟前就怂了。”
“我看你现在胆就很肥。”
“没法子,石更起头皮也得扛住,不然又得要打一辈子光棍。我连刚才那句话都犹豫了好久才问出口。
你没听我东扯来西扯去的扯到最后才敢问你,就是怕你生气。很多时候你的心思太难猜,我就只能自己找原因。
找着了原因,我就不怕回头你恼我又装没那么一回事。其实要是再来的话,我就能保证不会再伤到你。
你要理解,那会儿我不是个毛头小子来着,我能懂啥,就是后来听人说多了有些悟了,可惜晚了,你都不搭理我。”
徐长青翻了个白眼。
“我是越看你脸色越没底。就像这会儿,就是能抱住你,你还想跑,我就会老怀疑我是不是还做的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