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过了这个周末咱们就要去学校,忙着呢,还不如等下次节假日再一起庆祝,不然让你这个周末过去你一准不乐意。”
“不是不乐意,是尴尬。”
“对,就是这个意思。咱领证了归领证,反正学校那边档案会更新,但目前在同学前面,我就不声张了。”
“这么好?”这可不符合你巴不得宣告全天下人可算如愿以偿的心思。“说,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啥算计?”
“不是啥算计。”沈卫民将她放在架子床的床沿上,“我就想看看回头有没有人会拿这种事做文章。”
“还有呢?”
沈卫民蹲下,好笑看着她,“你还是小媳妇儿,谁要敢说你是妇女,你就可以一巴掌甩过去。美吧?”
徐长青嗤笑:“掩耳盗铃!”
“那我回头在学校就公开邀请几个人庆祝了?”沈卫民趁她不备,伸手就去一推,“明后年再请人喝满月酒?”
重死了!
“先起来。”
“你先回答。”
“得寸进尺了。”
“这才哪到哪儿。我发现你就属鸵鸟,我不主动还不行。”沈卫民低头咬了一口,“快了,只有一个星期了。”
啥意思?
八月初二?
美的你!
你敢星期一逃课试试!
“我想好了,那边院子这几天就不急着先搬进去,等刚子到了再一起搬都来得及。倒是请人,你有何计划?”
“请人?”
“对。”沈卫民侧过身左脚一蹬,搂着徐长青就调整了位置往一侧枕头那么挪去,“来之前我还和爹提到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