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卫庄和我,都会满意这个结果,不知道韩非扮演了什么角色?”
弄玉掩嘴,眉毛轻弯:“呵呵~先生若是有心,不妨移步。”
“呼~”陆言推开隔壁的门,瞅了瞅现场的情况。
张良正襟危坐,温润如玉的小君子耳根子有些红,被陆言这么一瞅,顿时尴尬笑了一声,暴露了他的心虚。
紫女若无其事地倒了杯酒,踩着步子塞到陆言手中,眨了眨眼,示意一下韩非。
韩非此时正一只耳朵贴在木墙,僵硬地回头,眼睛瞪成白玉盏,眉毛卷成一团。
“我说卫庄你怎么这么好心给我解穴,原来……”
韩非心里把卫庄这损友骂了一百零八遍,然后——
“啊~”
……
“所以,师弟其实是在韩国等待一个飞向秦国的机会?”
韩非无力地趴在案上,显然刚刚发生了什么让他丧失人生乐趣的事。
“弄玉和陆言先生一致决定,断你七天酒,由我来执行,你可要小心呦。”紫女刻意晃了晃手上的酒壶,惹得韩非心塞不已。
“在韩国,等待一个秦国的机会,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卫庄依旧那么执着地在揣测陆言的行为,可惜越想越奇怪,费了他无数脑细胞。
“不过话说回来,师弟是怎么抵挡住弄玉那样的言语的,换做是我,恐怕早就如坠云端,不知所往了~”
韩非端坐起来,紫女本以为他要说什么,居然就发了这么一句感慨,她的眼神变得危险。
“是吗,公子你可是丛中老手,也会被这样打动吗?”
韩非丝毫为察觉,自顾自地竖起手指,说得头头是道:“这话的效果还是要看说话的人啊,弄玉姑娘这样的美人~啊——”
“公子,抱歉,手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