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当从重处理。吕相固然功高,可他送嫪毐混乱宫廷,大大折损我秦国颜面,若不严惩,我大秦威严何存?”
“此言差矣,吕相之功可昭日月,若为了面子就重处吕相,那天下人岂不是以为我秦国,重颜面而慢干才,这是取乱之道。”
“荒谬,吕相此行触犯秦法,自当依法惩处。我秦国以法立国,若顾及山东六国,而置秦法不顾,才是取乱之道!”
朝臣门争论不休,大殿一时人声鼎沸。
嬴政突然问一直沉默的熊启。“昌平君,你觉得该怎么处置?”
熊启已经看不到先前的狼狈,一脸平静地陈述:“吕相封洛阳,食邑过十万,单单家仆就有万余人。先王对他恩宠如此之盛,又以辅政大权相托。他却送嫪毐混乱秦国,以致如此谋逆大乱。臣以为,功过不可相抵,吕不韦,当严惩。”
“臣以为昌平君所言不可。”
“臣以为昌平君所言不可。”
“王上……”
“恳请王上从轻发落。”
大殿内直接跪下半数人。
嬴政看到这个人数,呼吸重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