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旷修?弄玉的老师?
这时,屋顶上多出一个身影,弄玉怯生生地站着,对着陆言说道:“抱歉,先生~师父让我先不要声张,想试一试你的反应,所以刚才……”
陆言看了眼弄玉,又看了眼旷修,无语地收起长虹剑,“大师,您这恶趣味让言好生领教了。”
旷修将剑收起,“哈哈”笑道:“你不介意就好。”
“您既然是弄玉的师父,也是陆言的长辈。我怎敢介意,最多心里骂两句。”
“呵呵,果然是荀夫子的门徒,说话合我口味。”
弄玉看到两个人相互并没有发生不愉快,松了一口气,插到中间说道:“师父,先生,去房间里说话吧,我去倒酒斟茶。”
回到房间,弄玉为旷修倒上酒,又给陆言捧上茶,然后恭敬地坐在一边。
“久闻旷修大师在琴艺一道的名声,一直无缘一见。弄玉在琴艺一道很有天赋,能得大师教导,对于她也是再好不过。方才言失礼了,还请大师勿怪。”
“哪里哪里,弄玉整日心心念念你,练琴都神思不属,我才存心试探,要说失礼也是我失礼在先。”
两人各自举杯相视而笑,也没有在意一个饮酒一个是喝茶。
“大师是几时收弄玉为徒的?”
“没有几天,问这个做什么?”
“我这里有一份农家八百年间关于音律的抄本,原本也是想给弄玉学习,如今有大师在侧,这份抄本正好就赠予大师。”
旷修顿时来了兴致,惊讶道:“哦?农家六堂传承上古神农氏六大壮举,其中就有明音律,这份抄本非同小可。额,恕我直言,你是哪里弄来的?”
陆言眨巴眨巴眼睛,跳过这个话题,“知识学到自己肚子里就行,管它是哪里来的做什么?”
“嗯,这话有理。”
“言还有一件事想要麻烦大师。”
“你说吧。”
“我自认自己学习能力不差,也自学音律一段时间,可惜未见成效。这个,还想请教大师一下。”
旷修被他给逗乐了,揶揄道:“礼、乐、射、御、书、数,儒家必修的,你说这话居然还挺理直气壮的,嘿,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