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秦,这几乎成为他维持自己活着的唯一。
……
放空自己躺了一会儿,又有自己的王后在身边,燕丹似乎恢复了心气,端坐起身,“甘棠,多谢你,寡人好多了。”
“大王,莫怪我多言,心气不顺乃至咳血,一定要请御医好生察看。”
甘棠目光诚挚,满怀关切。说话间轻含唇齿,脸似银盘,两腮微红,整个人充满一种雍容典雅的美。
燕丹自己先站起来,躬着身子将她也扶起身,点头道:“是,寡人知道了。”
甘棠展颜一笑,提高声音喊了一声:“如晴,快去请御医。”
“是,王后。”外面传来侍女领命的回话。
燕丹眼珠子闪动一下,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
薊城,招贤馆,此时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喂,你看,那个人什么来头?”
“什么东西?”
“他腰间的那把剑啊。”
“光看剑柄就知道,非同一般。”
这个人左手握着的剑,剑柄末端系一颗宝玉,涵光内敛,非同一般。
招贤馆内,手招待的闲客三三两两对着走进来的这个男人议论。
只见他旁若无人地走到一张桌前,转动手中剑鞘舞出一阵旋风。
“咔—噌~”剑鞘没入地板垂直树立,宝剑震动出鞘,剑光璀璨了整个招贤馆。
惊鸿一瞥后,宝剑又落入鞘中。来人整理了下仪容,坐下身子。
“想看,可以大方地在我面前说。一声兄台,费不了些许口水,何必在背后悉悉索索,小子行径。来人,请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