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鉷叹了口气道:“唉,表叔的事不提也罢。将这个术士奉若上宾这事,不怪表叔。你们是没见过这个史敬忠,此人确实有些道行。问蓍占卜,预测吉凶,无一不准。唯独只有一个罩门。据说得法下山时,他师父告诫他,天机不可泄露,如果以占卜为生,就预见不了自己的命运。没想到,还真被他师父一语中的。
此人正是有如此神通,所以到最后,圣上也没敢杀他,只是仗责一百,流放岭南而已。”
王焊一拍大腿,惊叹道:“我就说嘛,我当时就纳闷:为了一部谶言书,诛杀了数十人,连宗室嗣虢王李巨都被流放,怎么主犯史敬忠反倒侥幸不死呢?大哥今日一说,我才明白。”
听到谶言书三字,王鉷神秘一笑,沉吟片刻,还是没忍住。他把下人们都支走,四顾无人,悄声对两人道:“告诉你们个天大的秘密,那个史敬忠逃离长安前,告诉表叔一句话,咱们王家祖坟乃是龙脉所在。谶言书预言,天下大乱,就是咱们王家崛起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