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直眼珠子一转，笑道：“山人自有妙计。”
不是他不愿意说，主要是他还没编好怎么说。
总不能把神秘女子给供出来吧？
当然，他倒也没想这么多，纯粹是想给盼柳姐姐一个惊喜而已。
“跟姐姐还藏着掖着。”
墨盼柳嘴角一噘，那似幽似怨的模样，让人心动。
不过，她也没有再问下去。
谁都有秘密！
“盼柳姐姐，要不咱俩切磋一下？”
郑直笑着提议。
这是他临时兴起，因为即便是现在的她，都看不出墨盼柳的深浅。
眼前的少女，没有丝毫气息，仿若一个普通女子，但却给他一种强烈的危机之感。
这种危机感，即便是强如结丹的秦渊，都没法带给他。
“你确定？”
墨盼柳纤眉一扬，美眸盯着郑直，嘴角竟勾起一丝玩味。
“呃…这…”
见此模样，郑直当即就犹豫了起来。
自己不会挖了个坑自己跳吧？
不过，没美女这么盯着，有些大男子主义的郑直哪能认怂？
到嘴边的话，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确定，必须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