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事情问你。”
这时，聂静忽然转换话题，道：“你刚刚给他的，真是你的灵魂本源？”
闻言，翠群也是看向郑直，眼神充满怀疑。
她与郑直接触时间虽然不长，但对于眼前的男人，算得上了解。
这家伙，绝对不是一个爱吃亏的主。
如此重要的东西，这么轻易便交出去，必然有鬼。
“那不然呢？”
郑直耸耸肩。
“真的？”
聂静紧盯着郑直，美眸闪过一丝皎洁。
她又何尝不了解郑直？
“咳咳……”
被一个美人这么盯着，郑直老脸一红，只能说实话：“其实，这玩意，我还有很多。”
说着，郑直手掌一摊，又凝聚出一个蓝色光团，光团之中，也有与他一模一样的小人儿。
郑直将光团递给二女：“要不，我也给你们一人凝聚一个，给你们留个纪念？”
聂静：“……”
翠群：“……”
这其实是神秘女子闲暇时间教给他的一门秘法，名为“伪魂术”。
就是用灵魂之力凝聚假的本源。
这种假本源，即便是连顶尖强者，都无法辨别真伪。
这不，连聂静都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