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婶子,这可使不得,您要想知道做菜的技巧,直接问我或者大齐就行,哪能用得上拜师这么严重啊,这可折煞我了。”
许父则招呼傻柱,“柱子,来,你也坐下吧,陪叔喝两口!”
“不了,叔,我刚从我岳父家喝完回来,改天吧,改天再陪您好好喝几杯!您怎么不让大茂兄弟陪您喝?”
许大茂拿发糕蘸着糖醋鱼的酱汁,吃得正香,没想到一口大锅就扣到了脑袋上。
“不是,爸,您怎么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酒量不好,不喜欢喝酒又不是今天才这样的,您也不用过几天就拿出来晒晒吧!”
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来,“又不是腌肉,要经常晒一晒。”
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也就坐在他身旁的娄晓娥听清楚了,这还是在她集中注意力的情况下。
这可苦了她了,想笑又不能笑,憋得难受,可也只能硬憋着,不一会儿,脸就红了。
而罪魁祸首许大茂却全然不知,他无意中扭头,看到妻子脸红红的。
于是关心地问道,“娥子,你怎么啦?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感冒了吧?”
说着,还伸出手去探她的额头。
“咦,不烫啊!”
把娄晓娥给气得,拿脚狠狠地踩了他一下。
“嘶!”
许大茂被踩得莫名其妙的,娥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更年期了?不对啊,她才三十几,照理没到时间啊!
好在他的心里活动娄晓娥不知道,要不然肯定不止踩一脚这么简单了。
这顿晚饭就这样在许大茂的纠结中结束了。
……
几天的时间过得很快。
经过所有同事的努力,《轧钢厂生活》春节特刊正式在腊月二十八交付到印刷厂印刷。
在腊月二十九,也就是除夕一大早,新鲜出炉的报纸就出现在了轧钢厂的各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