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涂。”
“你蹲一点点嘛…”
“……”一刀致命，李哲老老实实的蹲了下去。
抹了几下，见他蹲的吃力，林悠悠干脆去搬了个凳子过来让他坐下，跟个托尼老师一样，站在他后面给他擦脸。
李哲坐在镜子前，感受着后脑勺传来的温软，泰山压顶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
就这么头昏脑涨的坐了一阵子，林悠悠终于准备收工：“你看，这样是不是舒服多了，脸也是要呼吸的。”
脸要不要呼吸，李哲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快没法呼吸了，赶忙讷讷起身，浑身僵硬着去推卧室门：“我去睡觉了。”
“哦呀斯密~”
李哲扭头，走廊的灯打在林悠悠身上，一双琉璃般的眸子忽闪忽闪。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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