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说这些年发生过哪些凶案？”张小凡忍着一口气。
“十年前，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来工作，后面失踪了，最后发现在地下下水道，这事情老员工都知道，巡捕来了，说是自杀的。”
“五年前，一个女员工被人在宿舍被睡了，然后她想不开跳楼了，最后也是在下水道被发觉。”
“三年前，还是一个女员工，在小树林被人掐死，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凶手，一年前，一个女员工被蒙面人给强上了，还有几个月前，宿舍再次发生的惨案，一个女员工又上吊自杀了。”
“巡捕过来查了吗？”张小凡问道。
“查了，都是自杀，怎么可能自杀呢，明明就是女鬼，我们都看见了，就是是年轻那个小姑娘来寻仇了。”
“来说说，你们看见的女鬼什么样子？”张小凡倒是觉得这些案件不简单，怎么都跟女员工有关，好像都跟年轻女员工有关。
“女鬼就是突然飘荡在你面前，你后面，就是下水道有声音，老板，你不管出现在任何地方，你都能看见那个女鬼！”
“张哥，要不我们请大师过来作法？”刘叔提议。
作法？自己相信那些玩意？
很明显肯定有人在装神弄鬼，自己过来就是抓到女鬼，让大家明白这就是一场闹剧，让工厂稳定下来。
“你们先回去，看见女鬼了，马上通知我，我要会会女鬼。”张小凡挥挥手。
大家陆陆续续离开，刘叔也出去安抚员工了。
王洛千看着老板，她真的想哭，这地方不行，一万块也不行，太吓人了。
“工厂钱多少钱？”张小凡端着茶杯问道。
“工厂欠了工人三个月的工资两百万，还有工厂拖欠供应商的货款三百多万，工厂拖欠各种乱七八糟的费用也还有几十万，其他方面倒是没有了，对了，闹鬼！”
现在看来两千万还真不一定能解决工厂的麻烦，那个文总可真会甩锅，自己这钱可以不给，因为协议里面可是说好的之前的债务他来承担的。
但是自己不给工厂就无法继续开工，各路神仙都要跑过来跟自己要钱。
到最后自己也是要亏个千把万，这钱亏得让张小凡真的一肚子火气。
自己真的没有想到一家工厂居然水那么深，自己一只脚进来就踩进大坑了。
合同肯定没有问题，约定了债务问题，可是现在文总出国了，债主不可能找他，员工不可能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