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错错问：“你饿了没？我煮了糖水，要喝一碗么？”
墨厉行摇头拒绝，“不用。”
说完他往楼上走去。
“墨先生！”江错错叫住了他。
墨厉行扭头，声色未动：“还有事？”
“忙一天累了吧，要不要我给你按个头、捶下肩膀？”
女子站在楼梯边，毛茸茸的脑袋往上仰着。
头顶的灯光照得她肤色柔白，娇美清丽的小脸上，那双水洗般的大眸带着几分央求。
明知道这模样是江错错装出来的，墨厉行还是顿住了脚步。
上次捶肩的感觉尚算不错。
“那就辛苦墨太太了。”
墨厉行下楼坐到了沙发。
江错错松了口气。
站于墨厉行身后，她活动了下手指，给他按起了头部。
虽还是很不熟练，但比起上次，至少没戳到墨厉行的眉毛。
半晌，见墨厉行双目微闭，神情放松的样子，江错错酝酿了一下，先从闲话说起。
“墨先生，今天谢谢你。你的衣服我送去了干洗店，明天可以取回。”
墨厉行没有出声。
“你今天是在片场楼上那个咖啡厅么？”江错错问道。
不然不会那么巧知道她落了水，给她送外套。
她当时感觉到的那道冷光，应该也来自墨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