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厉行的黑眸淡漠地睨向她，“无端端的，怎么问起这个？”
江错错实话实说：“今天他们公司的人打电话给我，说看了我跳舞视频，想让我去试镜，我对这公司不熟，所以想问一下墨先生。”
虽觉得江错错问话的重点并不是这个，但墨厉行并没有过多心情去追究。
他淡声道：“没什么印象。”
“哦。”江错错点了下头。
估计宋朝阳对她好奇的可能性比较大，所以打着小公司的名义探一下她底。
以防她万一知道他的身份，会缠上他。
宋朝阳心思深沉，想的也多，符合他一贯做事的风格。
“公司条款看过？”墨厉行忽地问。
江错错莫名，“看过。”
“第三条写的什么。”
江错错：？
看过并不代表能背出来。
墨厉行从电脑里调出一份文件，“好好看看。”
“……”
文件的字体不大，字数又多，为了看仔细，江错错凑近了电脑屏幕。
墨厉行坐着，江错错站着，她这么一凑，几乎就与墨厉行的脸贴上了。
伴随着入鼻的馨香，墨厉行稍稍扭头，女子细腻的肌肤和轻软的绒毛也映入眼帘。
她的脸蛋非常光滑白皙，仿若剥了壳的鸡蛋。
鼻头小巧，樱唇红润，精致的下巴微微扬着，一副假装专注的模样。
看个文件都故意凑他这么近，墨厉行低嗤了声，往后仰坐之时，江错错突然扭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