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墨厉行低哑的声音响起。
“墨太太又想干什么？”
江错错瞬间回了神，她窘得立马站直身体，“我给你捶肩！”
说完，江错错给他改捶起了肩。
本以为墨厉行又会对她冷嘲热讽，结果他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呼吸平稳，像是又睡着了过去。
仿佛方才他睁开眼睛说话只是个无意识的行为。
江错错装模作样地给他捶了会儿肩，确定墨厉行不会醒来，端着碗小心地退出了书房。
第二天，江错错下楼时，发现程双林过来了，表情冷肃凝重，好像在担忧着什么。
看到她，程双林似乎纠结了下，方道：“太太早。”
江错错摆手，“你还是叫我江小姐吧，我们相互都习惯。”
“……”
“程特助这么早过来是要和墨总去哪儿么？”江错错问。
程双林不答反问：“太太，昨晚墨总怎样，吃东西了没？”
“吃了碗面。”江错错道：“后来我给他按了会头，他就睡着了。”
“你确定他睡着了？没有通宵工作？”程双林的神情带了些不敢置信。
江错错奇怪程双林的反应，她想了想，如实道：
“当时是睡着了，后来有没有醒不知道，但应该没有通宵工作。”
至少她没听到任何动静。
听言，程双林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boss每次从老城区回来，心情都会低沉几天，失眠症也会变得格外严重，基本不能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