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江错错没抓手,反而顺势抓住了他手,将脑袋往他手臂处蹭放,一副求安慰的模样。
明里暗里向他示好、想勾引他的女人墨厉行见得多了,但如此有手段且没脸没皮的女人,墨厉行还是头次遇到。
昨晚药效之下,他都打算成全她了,她却装出宁死不屈的贞洁神态。
今天,她竟又在借着生病引诱,简直将若即若离、欲擒故纵耍得炉火纯青。
江错错完全不清楚墨厉行所想,她只是矫情得止不住想哭,想有人安慰。
她将怀中的手臂搂得更紧了。
温热的泪水落在墨厉行的手背,他轻甩了下江错错没甩开。
他虽无怜香惜玉之心,但从小培养的风度与教养还是有的。
自己名义上的妻子生病,他不可能完全不管不顾,就是爷爷那儿,他都交待不了。
于是,墨厉行在江错错的沙发边坐下。
感觉到墨厉行坐到了自己身边,江错错得逞地将整个脑袋枕在他腿上,抽抽答答的眼泪才算慢慢停止。
对于这一切,有素养的医生都视若不见,认真地写着诊断,配着药。
半小时后,医生替江错错拔掉了手背的针。
江错错又发出声不悦地嘤咛。
墨厉行替她按着棉签,医生道:“墨先生,液已输完,她的烧应该慢慢会退。”
“这儿还有些药,药量与次数我已写好,记得让她明天服用。”医生又交待。
“有什么事再通知我便是,我现在先走了。”
“嗯,麻烦了。”
墨厉行简单道了谢,医生离去。
周遭顿时安静下来,屋内只有了江错错微沉的呼吸声。
低眸,灯光下的她眼皮微肿,小脸上还有泪痕,不少发丝沾在她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