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又如何?难道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可是燕王府的嫡出郡主,不过是一些不知死活的蠢货对我下手,你还真想当帮凶?你都是县令了,少说也是举人吧?哪怕是用钱砸出来的县令之位,也该知道随意给郡主安罪名,随意定郡主的罪,意图打杀郡主到底是个什么罪吧?你确定你承受得住后果?”宁语沉声质问,一句接一句,就好像刀子般,狠狠地扎进对方的心。
县令整个人都傻了:“你是郡主?”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确实是。”宁语道:“现在,你还有一次自救的机会,要不要把握,全凭你一念之间。”
“何意?”县令反应有些迟钝了。
郡主?这女人怎么会是郡主?!
宁语把玩着手中杯子,看似漫不经心,却完全不容置疑地说:“臣服我,我许你光明未来,与我作对,我立刻送你见阎王。”
简单一点来说:顺她者昌,逆她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