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澈放下了手里的积木，走到厨房门口，一双眼眸盯着正在忙碌的御司霆。
“你在做什么？”
掷地有声。
这段时间的治疗效果极好，他现在说话比之前利索了很多。
御司霆回眸，瞥了一眼小澈：“要学会叫人，知道吗？”
小澈瘪嘴。
御司霆走到他面前，半蹲下身：“我打算过段时间带你妈妈出去散心，泡温泉。”
小澈目光骤亮，显然对此很感兴趣。
“那边还有奥数班，我听说，国内最有名的奥数老师定居在那附近。”
小澈年纪小，却很聪明，对奥数爱得深沉。
御司霆发现这一点之后，打算培养。
小澈满眼都是希冀，渴望跟着一起去。
御司霆嘴角翘起：“想去？”
小澈立刻点头，当然想去！
“那改口。”
御司霆大概能感觉出来，小澈之前不肯改口，是不熟悉。
这段时间，他们朝夕相处，小澈明显亲近了很多，趁热打铁，才是正确打开方式。
小澈更住了，好半晌，像是屈服了，小嘴张张合合。
“爸爸。”
脆生生的，宛若新生小鹿，哪怕是最小的动作，都能勾起一汪泉水融化。
御司霆眼下闪过几分暗泽，揉了揉他的脸蛋：“以后都这么叫，知道吗？”